军!”
不是自谦,而是铁打的事实。
周彻现在手上的部队,最弱的就是赤延陀和紫镇东的人。
紫镇东手中,除了太原、上党两营的少数残兵(多数死、残于张梓之战)外,全是临时征兆和纳入的降兵,战斗力和那些北军部队比差距不小。
紫镇东指着矮丘山势:“要么可以赢,要么不会输,可以打。”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
除了将两侧收拢之外,他还让前军缓缓后撤,让出一些距离给呼延豹。
呼延豹为了避免紫镇东突然撤走,便将中营压了上去,以必要时候咬住对方。
就在紫镇东缓缓调动局势的时候,周彻的信使来了:
“殿下已破定阳,斩韩问渠!”
“定阳城北,有两支西原万骑……”
“殿下命三路摆脱对手后,合兵一处,向定阳城方向靠近!”
他翻身下马,大口喘气:“还有……我来时路上,看到大邱河对岸有西原人的伏兵,千万小心……不过,他们知道殿下往南走后,应该会撤离去追。”
紫镇东沉默了片刻,点头,先嘱咐身边众人:“不要声张,泄密者斩!”
许是他太过年幼,说这样杀气重重的话时,让人觉得有些童趣。
在场者中,竟有一名投靠的杂胡将领嗤笑出声。
紫镇东眼睛一横,盯上了他,而后向他走去。
那将神色稍凝,解释道:“我不会说的。”
紫镇东已将刀抽了出来。
那人慌了,一手下意识摸刀,同时往后退去。
噗!
紫镇东一步上前,一刀探入其胸,再复一刀,将他头颅砍下。
少年提着头颅,扫视诸将校,镇定道:“我知道你们小觑我年幼,但你们也须知道,我之所以能有今日,靠的便是张梓城中挥刀戮师、羊头山上奋斩胡王!”
他没有丝毫遮掩自己‘黑历史’的意思,也使得众人惊醒。
他们听说过,听说张梓城岌岌可危时,是这位少年奋刀而起,将张梓城中的投降份子从上到下砍了个遍。
但听说归听说,这个年代……吹牛扬名以博取高位的人,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