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未必看得上韩问渠,但知道此人对于自家作用很大,立时拥了出来。
先前入城的汉军、后续入城的汉军,也都往这赶来。
西原人只想护着韩问渠走,汉军则死追不放,场面彻底陷入了混乱。
宇文汗鲁顾不上厮杀,拖着铜棍而行,于人群中顾盼:“晋王还活着吗?”
“活着,往西边走了!”有西原人回答他。
宇文汗鲁连忙往西而去。
有亲兵给他牵了马来。
宇文汗鲁翻身上了马背,却见前方几道人影护着韩问渠仓促而行。
后方,汉军已追了上来。
宇文汗鲁即刻加鞭,一跃而至,伸手便提住韩问渠:“晋王,得罪了!”
韩问渠慌张道:“无妨!只要保的命在!”
提住了韩问渠,宇文汗鲁心头大定,回头大喊了一声:“不要恋战,都往西走!”
西原各级将校连忙下令。
宇文汗鲁拎着韩问渠乘马而去。
却不曾想,刚走出郡府范围不久,一个转弯处,他手上韩问渠突然被人往后一拽!
这股力道来的太突然,让宇文汗鲁措手不及。
等他反应过来时,急将手臂一夹,只抱住了一颗脑袋。
回头望时,见一个披着厚铠的巨汉扯住了韩问渠的脚。
宇文汗鲁惊怒而喝:“松手!”
“做梦!”
巨汉正是许破奴。
此刻他狞笑着:“老东西,我可找了你半天,终于得手了!”
两股巨大的力量拼命死拽着身体,使韩问渠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偏偏无尽的紧张情绪下,他竟无视了这些疼痛。
他只觉背后是万丈深渊,一旦落入其中,那真是万劫不复!
他看到了惨死的女儿、看到了被处以极刑的九族;
他还看到了举世的唾骂,看到了自己被押回雒阳,身和名都受到最凶残的惩罚。
比起这些,肉身的短暂疼痛,又算的了什么呢?
他慌张的对宇文汗鲁道:“将军救我……千万别松手啊!”
宇文汗鲁听到这话,更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