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
李乐渝心里暗骂,顾廷烨那个狗东西,真是怎么都说不听,非要和禹州那群人一起混,小邹氏还说顾廷烨是禹州出来的,祖籍都给改了。
“小邹氏是贵妾,更是皇妾,她在你家的大宴上,闹这一场,连累了你和顾侯,让你们难做人,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别往你心里去,好吗?”沈皇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
“娘娘说这话,是折煞妾身了。”对对对,你说的都对,皇后所求,谁敢不听,晦气。
“我们从禹州那个小地方出来的,坐上这个位置,就像坐在那炭火盆上,没有一刻安稳,朝上。朝下,院内,院外,都指望着大家。”沈皇后的话语里满是疲惫与无奈。
“妾身明白了。”李乐渝低声应道。
李乐渝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倒是约束啊,这近一年的猴戏都让你们演了,也没见你赐下几个宫女去教教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