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羲,让他感到一阵钻心的剧痛,身体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每一根神经都在痛苦地尖叫。
雷水太扯着嗓子,用尽全力大声吼道:“你跑不了!”那吼声好似洪钟,带着滚滚的声浪,震得白宝羲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失去了听觉。狂风呼啸,更添几分狰狞,仿佛与雷水太的暴行相互呼应。白宝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风中的落叶般无助,满脸惊恐,五官都因为恐惧而扭曲,那扭曲的面容仿佛是一幅被恐惧扭曲的画作。他连忙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大哥,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追赶的是章森河,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啊!”他眼中满是哀求的神色,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丝希望的曙光,希望雷水太能念及无辜,放过自己,那眼神中闪烁的希望之光,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微弱。
可雷水太根本不为所动,眼中的贪婪愈发浓烈,像是被欲望填满的无底洞,永远也无法满足。他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中满是不屑与轻蔑,在狂风中格外刺耳,仿佛是对白宝羲的最后嘲讽。随即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一拳打在了白宝羲脸上。这一拳力道极大,白宝羲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整个人被打得身体后仰,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他的鼻子瞬间鲜血直流,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汩汩流下,鼻腔里一阵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刺,鼻梁也被打得歪向一边,模样狼狈至极,鲜血在狂风中飞溅,更添几分凄惨。
雷水太恶狠狠地说:“不抓你当人质,那个章森河就逃跑了!”说罢,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仿佛要将白宝羲的肩膀捏碎,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