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快速地眨了眨,似乎在努力地从记忆那混沌的深处挖掘出昨日的每一个细节,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试图找到章森河所说的诡异之处,随后说道:“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呢?我怎么一点都没看出来?昨日之事发生得太过突然,就像一场噩梦,毫无征兆地降临,我现在脑袋里还是乱糟糟的一团,根本理不清头绪,只记得当时一片混乱,刀光剑影闪烁,人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哪有心思去思考什么诡异之处。”
章森河缓缓走到窗边,那陈旧腐朽的窗框在他的轻轻触碰下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仿佛是这压抑房间里的一声叹息,又似是岁月发出的悲鸣,诉说着往昔的沧桑与无奈。他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那因紧张而有些紊乱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接着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窗外的光线透过那斑驳陆离、布满灰尘的窗棂,洒在他那轮廓分明、写满忧虑的脸上,映出了他凝重且严肃的神情,宛如一幅深沉的油画,每一道光影都勾勒出他内心的沉重,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压力。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范伯松,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探寻,说道:“范伯松,你不觉得,那个袭击我们的人,从出现的时机到行为举止,都处处透着古怪吗?你仔细想想,他为何偏偏要在那个偏僻得几乎无人问津、人迹罕至的地方袭击我们?那里既非交通要道,过往行人稀少,又无丰厚财物可供劫掠,而且,他如此大费周章地策划这次袭击,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绝不是一次简单的偶然事件,一定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或许是我们触及了某些人的利益,又或者是被卷入了一场更大的纷争之中,而我们却还蒙在鼓里。”
范伯松听后,下意识地挠了挠头,脸上依旧是一副疑惑不解、茫然无措的模样,嘴巴微微张开,又缓缓闭上,摇了摇头说道:“这谁能知道呢?在这荒郊野外,本就是个三教九流混杂、治安混乱不堪的地方,时常发生这种血腥暴力、惨无人道的事情。那些亡命之徒为了钱财不择手段,丧心病狂地杀人越货后,将尸体随意抛尸荒野,这种事在我们这个动荡不安、混乱无序的乱世之中再正常不过了。也许我们只是运气不好,恰好碰上了这样的恶人罢了,哪有那么多阴谋论,我看是你想多了吧,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章森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