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材,肩负起大任。”
范伯松心领神会,虽有些失落没能参与核心对话,知晓此刻自己还不够资格接触更深层次的机密,但还是懂事地重重点头,咽下心中的不甘。陈马见此,轻夹马腹,骏马会意,长嘶一声,驱马独自向前奔去,身姿渐行渐远。范伯松则缓缓调转马头,望着陈马远去的背影,落寞地回到队伍之中,那背影仿佛被一层孤寂的光晕笼罩。
章森河一直在后方默默关注着这一切,他身形瘦高,眼神透着几分狡黠。见范伯松归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脚下慢悠悠地凑上前,带着几分打趣的口吻说道:“怎么样?你追随的这位公子,可给了你什么醍醐灌顶的心灵触动?”范伯松瞥了他一眼,一脸认真地反驳:“章森河,我知道你一直对公子心存质疑,觉得他不过是徒有虚名,是个只会夸夸其谈的人。可你没经历过我们年轻时的迷茫,不懂那时的社会环境给我们带来的压抑与困境。在那个黯淡无光的年代,公子就是划破夜空的启明星,以非凡的智慧和气魄,惊艳了整个时代,给无数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带来希望,让我们相信未来可期。”章森河见他如此执着,也不愿再多争辩,只是敷衍地笑了笑,点头应和:“嗯,你觉得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