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我的吧？”
“看来，我上次让他去了解一下慕伶为什么会想到和我结婚的事，他已经查清楚了。”
“但他既然知道了不是慕伶想和我结婚，而是我步步为营，想方设法引诱慕伶和我结婚，那他也该明白，不管慕伶是不是利用我，只要她能选择我，我就都很开心。”
霍修衍不管慕伶初衷是什么，只要慕伶肯在他身边，那对霍修衍来说便足够了。
杨娜目瞪口呆，这一刻，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这个毫无底线爱着一个女人的霍修衍，是真的。
她有些崩溃地摇了摇头，下意识想逃离，都忘了在她和傅弘景商量好的计划里，她还得千方百计将霍修衍带去202包厢。
但就在这时，霍修衍却再次开口：“杨娜，上次在霍家，耍心机将伶儿关进我母亲房间的幕后献计人，是你吧。”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杨娜一噎，下意识想搪塞：
霍修衍直接打断了她。
“你或许以为这段时间杨家风平浪静，是因为我什么也没发现，可事实上，我早就猜出了你做的好事，之所以没立刻出手，是因为现在的杨家不必我再额外去做什么大动作。”
“八岁那年，我被绑匪绑架带离帝都，生母因此抑郁惨死，杨娴婉怀孕上位，杨家飞黄腾达，这些事是不是杨家和杨娴婉做的，又或者背后还有什么主谋在操控着一切，我已经在调查了。”
“等我查清所有事情脉络，杨家会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而你……”
“我一定会让你偿还伶儿当时受到的所有委屈。”
霍修衍一字一顿地缓声宣布，明明语气那么平，却叫人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杨娜瞪大了眼睛，浑身发冷，再想说话也已经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