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行慢慢抬眼看向她，似一寸一寸打量她的神情。
大概是并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类似于欢喜的神色，唇角浮现一抹无奈的笑。
“我没有想表达什么，我只是在证明我的清白。我没有女朋友，更不是那种你之前以为的、想脚踏两条船的渣男。”
夏灼灼自认内心无波无澜，但仿佛平静的内心忽然有一阵风轻轻吹过。
“咳！”
她干咳一声，解释说：“我没说你是渣男。”
“但你这么想了。不是吗？”
“……”
夏灼灼把文件放在茶几上，站起身说：“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是，也不是。”
“？”
“其实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另一件事。”
“你说。”
说了她好赶紧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跟司慎行单独相处的时候，她觉得空气都有些狭促。
司慎行坐正了身子。
大概是刚做完理疗，全身都泛着酸疼。
不过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很快就忽视掉了。
“昨天，在我们还在慈善展会的时候，有一伙人入侵了我的网络防火墙，破坏了我的一份重要文件。”
夏灼灼的眼皮跳了两下。
好在面色没有流露出异样。
“你跟我说这个事干什么？”夏灼灼明知故问。
司慎行看她一眼，看得夏灼灼内心紧张。
暗部还没完全转移过来的这个节骨眼上，暗部如果被司慎行盯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司慎行很快错开了视线，指了下茶几上的杯子。
“还要一杯水。”
“……”这是真把她当他的手下使唤了。
不过内心心虚，她也没说什么，从顺地拿起杯子又去接了一杯温水过来。
司慎行依旧是一口一口喝水。
大概是感觉出夏灼灼又没耐心了，他解释道：“人在口渴的情况下，喝水不能太快，否则会淹死人。”
就这一杯水，也能淹死人？
司慎行看她不信，举了一个真实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