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不适用他们此刻。
明明,他们还在冷战。
“你醉了。”桑晚说。
“没醉。”许连城拿鼻子蹭她的耳际,“酒都是衣服上的,我一滴没喝,很清醒。”
桑晚一愣,没太明白,“衣服?”
“对呀,衣服。”许连城说,“不信,你闻闻。”
他把领口扯开一点,示意她凑过来。
桑晚并没有动,觉得有些尴尬,而且许连城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幼稚。
“你怎么回来了?”她转移话题。
许连城露出可惜的神色,不过很快调整过来,手指头抬起她下巴,反问,“你说呢?”
“……”桑晚。
她到底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很清楚男人的索求。
她不愿意回答,垂下视线。
挺翘的鼻尖嫩嫩的,鼻下的唇淡淡的,许连城觉得心里有团火在烧,是堆积的情绪爆发,也是高浓度酒精的刺激。
所以省略铺垫,遵从本心。
他不委屈自己。
许连城一条腿跪在床上,把桑晚压在枕头上,低头喊住她的半唇,薄薄的一片,可怜的被他咬住,成了他口腔肆意凌虐的软肉,很快变得嫣红。
桑晚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
但她也不肯,毕竟桑榆还在旁边。
“许连城!”她转过脸,得了片刻的呼吸,“你放开!”
“怎么,才一个月不见,连碰都不给碰了?”
“……”桑晚。
“你是我的,我想碰就碰。”许连城语气变狠,“桑晚,住在我的房子里,睡在我的床上,你以为你说‘不要’值几个钱?”
许连城只想享受。
吵架也好,离家出走也罢,其实都很不划算,放弃了一些权利。
而且,他突然觉得,一个月前的自己很不明智。
在桑晚这个树上,他已经吊死了,那么何必还要故作大方的不闻不问,好像可以放手?
“都是你的错……”许连城想,是桑晚让他以为,他们可以像普通人一样,享受普通的生活。
从而让他忘了,他一直凌驾于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