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跳动,脸上是一副吃人的表情,简直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咬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你以为你是谁?”
他口不择言,“桑晚,你以什么身份对我提这些要求,你凭什么?”
如果在桑晚的眼里,他的存在只为桑榆,那她注定在他这里毫无赢面。
这种废话,他多浪费一分钟都是恩赐。
“你如果只会说这种话,那你不该来。”许连城冷冷道。
如果桑晚没有做好解释的准备,那她不该来找他。
他甚至觉得,不找他,对桑晚来说是求之不得,反正她一直都不太爱跟他在一起。
“何必呢,桑晚,我这次没强迫你什么。”
他压抑的是自己的情绪,生气也是自己独自生闷气,他给了她想要的空间和自由度。
她实在不必上门来找不痛快。
许连城的话里有很多不满,桑晚听得出来,她也在想,要怎么跟他开口。
说,“对不起,我快死了。”
又或者,“许连城,我生了很严重的病。”
这种话,她试过,但是说不出口。
太可怜了,像在乞讨。
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在许连城逐渐丧失的耐心里,变成一个讨人厌的人。
“……抱歉。”
许连城冷淡一笑,他问,“你有什么错?”
“那天,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所以我请了假,但是没告诉你。”桑晚斟酌着用词,“但不是你猜忌的那样,也不是欺骗了你什么,我只是……”她顿住,很慢地说,“……只是有一些私事要处理。”
许连城静静地回视,目光已经不能称得上失望。
他觉得桑晚很奇怪。
既然不打算解释,为什么要来找他?
这么卑微,低声下气的苍白的解释、挽留,只是为了让他回去,送桑榆上学?
“你知道吗?”许连城说,“你跟从前判若两人。”
桑晚一愣。
“反常的事都让人想入非非,桑晚,你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跟以前截然相反,你想让我怎么想?”
桑晚被堵得说不出话。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