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城一连一周都没有回来。
桑晚给他发了好几次短信,也是石沉大海,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事。
她有了一瞬间的迷茫,不知道要怎么道歉-事实上,她好像没给许连城道过歉。
人在病痛中,会变得脆弱。
桑晚觉得自己就开始在变弱,她竟然会因为许连城没有理她,而有了一些伤心难过,甚至,有一种手足无措的心情。
她不知道要怎么哄人。
卫文辞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告诉她下周一定要来住院做化疗,她的病无法再拖。
桑晚也觉得自己在崩塌。
可桑榆还需要人照顾,所以她还是要找许连城。
于是,她给文白打了电话。
“三少?”文白那边应该在忙碌,全是键盘的哒哒声,“三少今天约了季少,应该在红果。”
“红果?”
文白嗯,“桑小姐要过去吗?我可以给你发地址。”
文白的声音是有些冷淡的,桑晚大约猜得到原因,连这样搪塞遮掩都没有,可见文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问题。
而他站在许连城那队,也在怪她。
桑晚对此没什么不平的心情,平和地说,“好,你发给我。”
挂了电话,很快收到地点定位。
桑晚换了衣服,又画了一点淡妆,将桑榆交给保姆照顾,然后开车过去。
禹城最大的娱乐场所,黑白灰三道都能玩,对于桑晚来说很陌生。
她将车停在红果门口,自有门童过来给她泊车,进了大门,有服务员过来询问她是否有预约,得知没有之后,笑着说,“那我们三楼可以供没有预约的客人玩,小姐这边走,我带你过去。”
桑晚说,“我来找人。”
服务员笑容不变,“请问小姐找谁?”
“许连城。”顿了顿,桑晚又补充,“季温州。”
服务员闻言一愣,将桑晚打量了一眼,很礼貌地说,“抱歉小姐,季少的包厢,不是他亲自发话,我们不能带人上去。”
桑晚一时有些无言。
服务员好脾气地问,“那小姐,你还要继续进来吗?”
桑晚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