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表演一结束,桑晚就急不可耐地甩开许连城的手,一头扎进了人潮中。
许连城没想到她跑得那么利索,一个眨眼的功夫,就看不到她人影。
他气得笑出了声,也不着急,慢悠悠地随着人群往外走。
到了门口,果然已经没了桑晚的影子。
算她跑得快。
许连城也不跟着,猫抓老鼠的趣味,不在于一次性。
桑晚在傍晚回了酒店。
回了房间,才收到卫文辞的短信,说突然有会议,没来得及跟她说,才刚忙完。
桑晚回了个没关系。
卫文辞这突然的工作,和许连城大概也脱不了关系,桑晚觉得该自己说对不起。
她惹的麻烦。
也许她不该回来。
桑晚无比确认,她该走了。
后面几天,她加班收尾,把相应的资料准备完毕后,和分公司同事做了交接,剩余工作可以线上沟通,便购买了回程的机票。
临走的时候,同事们给她送行。
桑晚在工作中的脾气很好,或许因为漂亮,临别的这一顿,同事们纷纷表示了惋惜。
不可避免喝了一些酒。
桑晚的酒量一般,实际上她并不知道自己酒量怎么样,因为并没有需要拼酒的场合,好在没有醉得太彻底,饭局最后,同事给她叫了车,她还能保持清醒。
但等车开动起来后,她便开始眩晕。
不知道多久,她感受到车子停下,然后车门被拉开,有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抱了起来。
桑晚迷迷糊糊觉得不对劲,但是嘴张了张,没发出声音。
她还惦记着要给钱,手胡乱地去摸包,却只摸到硬邦邦的一堵墙。
然后手被按住,耳边响起一点笑。
是很熟悉的一种声音。
她熟悉的人并不多,最熟悉的那个是最不想见的那个。
“……许连城。”她似乎呢喃了一句,但是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声。
很快,她感觉到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床上。
眼皮很重,她费力睁了睁,察觉是酒店的屋顶,自己应该是回来了,她有点安心,于是精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