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怒火更旺盛了。
桑晚要是自己走的就还好,要是跟许江鸣扯在一起,那……文白想,那许连城可真的要发疯的。
文白很快地去查许家。
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一连半个月,文白查了所有的渠道,但是桑晚竟然真的像是凭空消失。
许连城似乎也在这种一日复一日的失望中攒够了失望,变得冷如硬铁,他甚至不再追着问文白要结果。
许沁听说桑晚离开,给他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
许连城说,“就是那么回事,有人捂不热,就跑了。”
语气云淡风轻。
许沁担忧,“连城,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许连城说,“姐,我只是觉得,有时候我很蠢,蠢得可笑。”
许沁没说话。
“奶奶身体不好,就不要告诉她给她增添烦恼了,我的事自己会处理。”他说,“只是走了一个桑晚,不是要了我的命,我没事,放心。”
挂了电话,许连城继续处理工作。
办公室里安静。
他坐在办公椅上,笔尖写下自己的名字,用了很大的力,穿透白纸,又突然握紧笔杆,将那份合同彻底地戳了一个洞。
去他妈的没事。
“你最好能躲一辈子。”他想。
但是桑晚离开后,她留下的事却不少。
首先是闻俏,得知桑晚不见了之后,跑到他的公司来兴师问罪。
许连城懒得搭理她。
闻俏却直接冲进他的办公室,问他桑晚去哪儿了。
“许连城,我告诉你,桑晚要是出了事,我跟你没完。”
许连城用冷漠的一双眼看着她,看得闻俏忍不住后退,有点怕,她正要说什么,紧随其后的冯唐一把捂住她的嘴,说,“抱歉,我先带她离开。”
许连城说,“立刻滚。”
冯唐麻溜地带着闻俏离开。
出了大厦,闻俏甩开冯唐的手,“你干嘛拦着我,我还没清楚呢。”
“你要问什么?”冯唐说,“许连城那个样子,你还看不懂?他不知道桑晚去哪儿了,你问了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