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可惜我没长个狼心狗肺,别人救了我,我还当作看不见。”
许连城觉得她是拐着弯骂他。
桑晚把胳膊从他手里拔出来,“我去护士站处理一下。”
许连城没吱声。
于是两个人又重新回了门诊,桑晚坐着,许连城站在她旁边。
护士很快清洗了伤口,涂了药。
“没事,皮外伤,这几天别碰水,按时擦药就行。”护士叮嘱。
桑晚说了句谢谢。
等护士走了后,许连城弯腰牵起她手仔细看了看,他凑得很近,鼻息热热地扑在她的手心上,她手指不自觉蜷起。
许连城抬眸看她。
他不说话的时候,格外冷漠桀骜,浓黑的眉眼像自带隔离带,能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看什么?”桑晚问。
许连城,“疼吗?”
桑晚,“还好。”
“撞你的人,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桑晚摇头,问,“怎么?”
许连城说,“没什么。”
桑晚狐疑,许连城没有多说,松开她,“走吧,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许连城一直沉着脸,车开得也快,桑晚觉得自从陪着她上完药之后,许连城似乎就不太高兴。
她隐约觉得是跟她有关,又觉得很无厘头。
侧脸看着窗外,玻璃窗上印着许连城的影子,他侧脸有棱有角,像冰锥一样凉。
“你在生什么气?”她突然问。
“谁告诉你我在生气。”
桑晚说,“我不瞎。”
许连城说,“明天开始,我找几个人跟着你。”
“……”桑晚,条件反射一样,“我不要。”
许连城,“和以前不一样,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如果你迟钝一点,可能都不会发现。”
他说,“桑晚,别再说不要不要这种话,由不得你。”
桑晚胸膛起伏,又克制住,问,“为什么?”
“以防万一。”
“防谁?”桑晚追问。
许连城,“防止今天的事再次发生。”
“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