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的。
她的爱恨与憎恶都如此直白,从不遮掩,以至于他从未设想过,假如她擅长谎言。
他该怎么办?
默不作声地盯着她几秒,许连城猛然甩开她的脸。
桑晚的头被甩到一边,力道太重,她手撑着门才稳住身体。
许连城说,“我不费那个功夫。”
他脸上是一种全然的冷漠。
“我要自己看。”他扭过头,眼睛盯着她,面无表情,“衣服脱了。”
桑晚,“……”
她不可置信,明白过来,声音不自觉放大,“你休想!”
“我不听废话。”许连城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轻轻地敲了敲,耐心十足,“桑晚,你敢背着我跟陈开见面,阴奉阳违,你就要承受见面带来的代价。”
桑晚气急,“我说了,我不是跟他见面,他是我公司的老板。”
“我也说了,我不听废话。”许连城声音冷酷,“你脱不脱?”
桑晚手紧紧攥着衣领。
她今天穿了一件套头高领毛衣,很温暖,可以遮到下巴,但桑晚还是觉得冷,好像衣服已经被一件件扒开,自己正赤裸着身体,等待着许连城检查。
她整个身体绷紧,贴在门上。
不。
她不脱。
她不是许连城的物品,也不是他买来的妓,可以由得他糟践。
“我要下车。”她说,“许连城,我不陪你疯,我要下车。”
许连城嗤笑。
他知道她不会听话,所以他也不再废话。
许连城的手像铁一样地擒住了她的手腕,桑晚剧烈的挣扎,狭窄的车厢里,她几乎是在玩命。
用手去抓,用脚去踹。
像是第一次那样用力。
许连城的脸颊被她狠狠甩了一巴掌,他龇了声,怒火更盛,手下也用了死力,没有任何的手软。
他本来就长得高大,又常年运动,真要不惜力,桑晚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鸟,只剩垂死挣扎。
他剥掉她的毛衣,狠狠甩向后座,然后是衬衫,扣子被一把扯掉,露出白皙的锁骨。
他目光像是有了触手,就这么默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