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她最讨厌的,就是许连城在床上的霸道与自我,从第一次到此后的每一次,总让她觉得自己不像一个人,像个玩物。
许连城不知道她这种想法。
他只是在这种游戏里得到了欢愉,于是连眉梢眼角都带了些温情。
而当他进一步索取的时候,桑晚终于忍不住质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许连城动作一顿。
桑晚咬着牙,“许连城,这个游戏你还要玩多久?多久你才能满意!”
就算是坐牢,也该有期限,可是她要在许连城身边再留多少年,才能被恩准释放?
又或者这是个无期徒刑。
她眼角湿润,在灯光下泛着水润,她闭上了眼。
许连城默默看了她一眼,随后,他伸出手指勾去她眼角的湿意,然后俯下身,贴近她。
“永不。”他语气冷酷而无情,“桑晚,记住,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