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直接用?
反正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点事。
上了床,谁都一样。
他翘起腿,双手向后搭在沙发,口中说,“来。”
立刻有两个伶俐的服务员走过去,一左一右坐在了他身边。
“我给三少倒酒。”
“三少想玩游戏吗?掷骰子好吗?”
许连城好脾气得很,“好。”
女孩子闻言,眼睛里透出喜悦。
人英俊,又大方,而且还这么好说话,谁都愿意伺候这样的客人。
“你三少想怎么玩?”
许连城勾唇,“平常你们怎么玩的,我们就怎么玩。”
女孩子脸一红,“三少欺负人……”
许连城淡淡笑着。
他知道红果的游戏,也知道怎么玩游戏,情色场所的游戏都是表象,最后显露的都是欲望。
但人的欲望不能太原始,那很低级。
于是有些人就将欲望蒙上一层装饰,让它雾里看花,若即若离,心要痒,但身体却要忍着,忍到最后,才是开餐。
很虚伪。
许连城笑出了声。
他一笑,女孩子就愣了愣,不明白他笑什么,但她反应很快,温香暖玉贴过来,声音勾搭搭的,“三少笑什么?”
许连城自上而下地斜睨着她,看一双白手顺着他的大腿缓慢上爬。
“停。”他开口,语气很淡,又很冷,“你太心急了,我不喜欢。”
女孩子,“……”
“滚下去。”他的语气依然不激烈,但女孩子却突然打了个寒战,立刻往后挪了一步。
“三少-”声音怯怯的,“三少怎么了?”
怎么了?
他也想知道怎么了?
怎么还跟以前一样,总是对一切提不起兴趣。
怎么又像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觉得所有人都一样。
唯一不同的只有一个。
可特殊太费神了,他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让自己不痛快的。
于是他又恢复了笑脸,淡道,“开个玩笑,怎么,怕了?”
女孩子搞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