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摸牌,他身边还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生,两个人靠在一起,对季温州的话充耳不闻。
闻俏就嗤一声。
季温州说,“你们两家定下来了没有?”
“看不出来,你还挺八卦。”闻俏斜睨他,“怎么,改行当狗仔了。”
季温州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回,“不是啊,就是想,你身边要是有漂亮女生,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正缺呢。”
闻俏皱眉,觉得他莫名其妙。
她身边最好看的就是桑晚,桑晚就坐在她身边,但季温州这话,却像是桑晚已经不作考虑。
她跟季温州说话,桑晚却在此时扭头看了眼许连城。
许连城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单手撑着额头对着别处发呆,桑晚认识他不久,但却觉得这像是他长久以来的状态。
不知道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许连城转头对上她的眼。
桑晚,“……你不跟他们玩吗?”
许连城,“玩什么?”
“额,玩牌或者玩球。”她目之所及,也就这两样东西。
许连城,“不玩。”
顿了顿,又问,“你想玩?”
桑晚摇头。
许连城盯着她两秒,突然问,“学校的事解决了?”
桑晚反应了一下,明白过来,点头,“跟系里报告了,算解决了。”
许连城就点点头。
“你常遇见这种事?”他问。
怎么可能,桑晚失笑,“我也没那么倒霉。”
许连城少见她笑,目光紧随,不自觉也慢吞吞地道,“我猜也是。”
桑晚,“”
许连城说,“自我保护意识这么强,的确不容易受骗,你的戒备从眼睛武装到牙齿。”
桑晚不期然他说出这样一句话,细想又觉得自己的确如此,
于是也带了些轻松玩笑,问,“不好吗?”
“好。”许连城莞尔,手里的打火机向上一抛,随之落在手心,他的语气懒洋洋,“放心,我不要你回报。”
他头发蓬松浓密,侧脸过分好看,这话说完,嘴角带了些矜持骄傲的得意,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
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