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师,这一点毋庸置疑,国师爱不爱宁皇,这可不知道。毕竟他还有其他的红颜知己!”
“宁皇这么好,这么漂亮,国师为什么还朝三暮四?我替宁皇不值!”柳如玉有些替宁皇打抱不平。
“这话只能在家里说,不然的话,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们不是国师,他有他的顾虑,他也有他的选择。”柳临渊突然又说道,
“国师可以没有南楚,但是南楚不能没有国师。如果南楚没有了国师,那么南楚也不会存在了。”
他说完话,看着窗外的风景。月光洒在竹林,风一吹过,银光闪闪,而且还发出沙沙的声音。
一早起来,长安与段文鸯告辞,又重新做了一把小竹剑送给了段文鸯。
长安和沐如雪踏空而上,瞬间已出了城门,而此时的宁皇站在通天阁里眼泪蒙昽的看着长安,而身后传出了画圣关山月的叹息声。
“舍不得?”沐如雪突然问低头不语的长安。
“没有舍不得,只是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推着我走。让我快速成长!”
“有人言,跋山涉水,步履不停。山高水长,照映初心。”
长安突然大啸一声,心中的郁气突然消失,心境通明。
这时的他,好想快速回到家。
这一日,段文鸯和李三昧易了容偷偷摸摸的来到南楚京都最有名气的碧涛阁。
贼眉鼠眼两人,不像是一个身居高位之人。
“李兄,这一次不能点太多项目,也不能捧花魁。我真的真的没有钱了!”
“段兄,你堂堂南楚兵马大元帅,还没钱?骗小孩子都不信!”
“最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
“我可是救过你的命!”
又是这句话,段文鸯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到了碧涛阁,一进门。只见老鸨春风满面,大声道,
“两位贵人又来了,姑娘要好身伺候!”
“是!”只见莺莺燕燕的一群女子围住了段文鸯和李三昧,并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李三昧则嘿嘿直笑,那双手在各姑娘的身上游走,揩着油。又从身上拿出来银子,一人一锭,就连那老鸨都丢了一锭,那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