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害怕，吓得要命。”
一丝微弱却强烈的希望在骆志松的心中闪烁。终于有线索了。
找到小赵并不难。
他住在一栋狭小破旧的公寓楼里，墙皮像晒伤的皮肤一样剥落。
空气中弥漫着明显的恐惧气息，就像那股陈腐的油烟味一样紧紧缠着小赵。
他的眼睛紧张地在房间里四处乱转，就像一只被困的动物在寻找逃生之路。
“我们知道那些……不正当的事。”骆志松开口说道，声音平静而让人安心。
他不想吓跑小赵，尤其是在他们已经快要成功的时候。
他能闻到从这个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的金属味，还混合着廉价空气清新剂那甜腻的味道。
韩小凤安慰地把手放在小赵的胳膊上。
她的触碰轻柔却坚定。
“我们不是来伤害你的，小赵。”她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真诚的同情。
“我们是来帮忙的，帮助所有被周氏集团的贪婪所伤害的人。”
小赵颤抖的双手摆弄着一个有缺口的茶杯。
在紧张的寂静中，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似乎被放大了。
他从骆志松看向韩小凤，是希望吗？
他开始说话了，起初结结巴巴，然后越来越急切。
他说起了秘密会议、加密信息和秘密交易。
他描绘了一幅企业贪婪和腐败的画面，如此明目张胆，让骆志松热血沸腾。
他几乎能尝到背叛的苦涩和不公的酸楚。
随着小赵的讲述，骆志松感到数周来一直紧绷在胸口的那股紧张情绪开始缓解。
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情绪——乐观。
一切终于开始有了眉目。
他们有了内线。
小赵紧张地递给他们一张皱巴巴的纸，他的手颤抖得厉害，纸发出的沙沙声就像风中的枯叶。
上面潦草地写着一系列日期、时间和地点。
这是揭开周氏集团帝国秘密的关键。
“这……这就是所有的信息了。”小赵低声说道，声音几乎听不见。
骆志松看了看纸，又看了看小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