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钱老板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地说:“骆先生,看来我们还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合作的事情。”
正当一丝希望开始在谈判的阴云中崭露头角时,一个意外情况朝着骆志松袭来。
钱老板往后一靠,眼中闪烁着贪婪的目光。
他十指交叠,在开口前,寂静如绷紧的鼓皮般让人紧张。
有那么令人心跳停止的一刻,唯一的声音就是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光滑的红木桌子的声音,那声音清脆而有规律,却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最后,他开口了,声音如丝绸般柔和,但又带着钢铁般的强硬。
“只有一个……小调整。”他停顿了一下,让这些话像断头台的刀刃一样悬在半空。
骆志松感到一阵不安,胃里像打了个结。
他以前听过这种语气,这种语气往往预示着会有突然的打击。
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变得浓稠而令人窒息,钱老板昂贵香水的味道刺鼻又压抑,那味道混杂着紧张的气氛,直往骆志松的鼻子里钻。
那张原本象征着权力和成功的红木桌子,现在看起来更像法官的审判台,光滑的桌面映出骆志松忧虑的脸。
“我们要求,”钱老板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大幅增加你的初始投资。当然,是用于营销。”他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慷慨大方的姿态,但却毫无诚意。
骆志松胃里的结拧得更紧了。
他盯着钱老板,一股寒意顺着脊梁骨爬了上来。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盘算着、谋划着,但那些数字却像烟雾一样难以捉摸。
这改变了一切。
他张开嘴想说话,又闭上了。
话卡在喉咙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要求压得说不出来。
他使劲咽了口唾沫,寂静在蔓延,只有空调微弱的嗡嗡声和钱老板不停的敲击声打破这份寂静。
最后,他好不容易挤出一声沙哑的低语,在嗡嗡声中几乎听不见。
“要……要增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