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花的独特气息。
祠堂方向忽然传来云豹的啸叫,两人同时转头望去,看见冰花监测网在夜空下闪烁出北斗七星的图案。
次日清晨的物资整理比往常多了个檀木匣。
韩小凤将晒干的山参切成薄片时,听见骆志松正在往匣中摆放奇怪的物件:绘着等高线的金箔纸、封装着橙红色岩屑的玻璃管、还有那根会自主书写的钢笔。
当他把最后一枚盲眼甲虫的鞘翅标本放入夹层时,匣盖上的忍冬花纹突然流动起来,形成缩小版的神农架立体地图。
\"这些是要寄给省里的生态学报?\"韩小凤将烘烤过的鹿肉干塞进帆布包夹层,指尖不经意擦过他后颈的伤疤。
骆志松扣匣的手顿了顿,青铜锁扣映出他骤然深邃的眼神:\"有些真相需要更专业的\"
他的话被邮差自行车的铃声打断。
那个盖着武汉邮戳的牛皮纸信封砸在门框上时,正在晾晒草药的骆小妹突然踉跄了一下。
她扶住门框的瞬间,看见哥哥拆信的手指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灼出淡淡红痕——信纸抬头的环保组织标志,正是她在《物种起源》扉页见过的达尔文肖像变体。
骆志松站在晨光中阅读来信,身后的冰花监测网突然折射出七彩光晕。
那些跃动的光斑沿着他军装笔挺的脊梁游走,最终汇聚在信封角落的朱砂印鉴上,凝成个旋转的太极图案。
韩小凤握紧沾着药渣的捣杵,看见他唇角勾起与那日溶洞探险时相同的弧度——那是猎人发现珍贵猎物踪迹时特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