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志松擦拭着染血的钢索,那血迹黏稠而又腥腻,他没注意裁判席的算盘珠突然集体爆裂,算盘珠炸裂的声音清脆而又突兀。
李猎户盯着他背囊里闪烁的蓝光,心中不禁想起开春那夜——当这个外乡人用古怪药水救活牲口时,后山所有悬棺都发出了金石相击之声,那声音仿佛还在他耳边回荡。
野人沟深处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比昨夜更近了,那声音沉闷而又阴森,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靠近。
晒谷场上的秤杆高高翘起,骆志松的猎物堆得像座小山。
裁判举着铁皮喇叭喊出\"三百二十斤\"时,铁皮喇叭发出的声音尖锐刺耳,杨猎人手里的旱烟杆\"啪嗒\"掉在地上。
几个裹着羊皮袄的村长凑近细看,羊皮袄粗糙的质感和浓重的膻味扑面而来,钢蒺藜在獐子皮毛间闪着幽蓝的光。
\"后生可畏啊!\"青石村的赵村长用拐杖戳了戳岩羊角上的绞钢索,拐杖与钢索碰撞发出\"笃笃\"的声响,\"这物件比咱们祖传的套马杆强上百倍。\"
李猎户的狼牙匕首在木桩上划出深痕,那尖锐的摩擦声让人牙酸,他盯着岩羊脖颈处的电击焦痕,突然想起昨夜锁链拖地的声响也是这般焦糊味。
韩小凤正给骆志松包扎虎口裂伤,伤口处的鲜血带着温热的触感,她忽然瞥见称重台的青石板缝隙里渗出淡金色黏液,那黏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像极了陶窑锁链上的锈迹。
暮色染红野人沟时,二十三个村子的猎户都收到了决赛通告。
骆志松蹲在公社食堂后墙根,墙根的砖石冰冷而又粗糙,听着墙内传来剁骨刀的闷响——那些本该属于他的猎物,此刻正在案板上淌着蓝莹莹的血,那血腥味刺鼻而又浓烈。
\"他们往肉里掺了铁砂。\"杨猎人攥着半块带齿痕的骨头,骨头粗糙的质感和血腥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头,\"说是要给炼钢炉添料,我瞧着倒像在试什么邪门东西。\"
骆志松的指尖抚过墙砖,青苔下的刻痕组成锁链状的图腾,那刻痕粗糙而又神秘。
小妹突然扯他衣角:\"哥,你荷包在发光!\"鹿皮囊里的钢蒺藜正在共鸣震颤,那震颤的感觉透过鹿皮传递到他的手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