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无数玄天宗弟子与幽魂缠斗那隐约的声音,对许辰嗤笑一声,说道。
“我对你们的什么曲阳真人,并没有什么兴趣,此番过来,不过是想看看你们恶贯满盈的玄天宗,到底是怎么作恶的。”
这许辰看守乌罗宫殿大门,自然知道里边是怎么一种情况。
他眼神黯然了一分,却马上反驳起来。
“道友你只知道些我们杀人的小恶,却不知天道之下,天下十万年没有人飞升仙界,无数修士走到大乘境后,却被某种意志强行压制而不得寸进!”
“你便该知道,大恶不在人间!我们玄天宗,不过是让一些懵懂无知的小儿,提前感受一些大道的残酷罢了,若是将来我宗门有人得窥天机,飞升上界,说不定能造福天下,重现往日天庭荣光!”
宁亦看着许辰抱着长剑,目光坚定,惊愕之下,便知道此人已经被洗了脑。
与此人争辩这些,纯属多余了。
“若是天庭重现,需要无数婴孩刚睁开眼睛便去往阴冥,我宁愿不要这天庭!”
多么可笑,用恶的水来浇灌善的花,那结出的果子,岂不是一出生就带着原罪?
吸取了血肉的桃树,它的果实或许很鲜美,但谁才会惦记这样的滋味呢?
只有恶魔罢了。
许辰被宁亦的一席话说得沉默了一息,而后才慢慢道。
“为了达到一些结果,总要有人牺牲的,那些婴儿,长大后也不过是些农民渔夫罢了,对于我们修行界的意义,不过是提供些许养分的水草一般的物事,我不觉得牺牲他们有错。”
这番话,也不知是为了说服宁亦,还是安慰自己。
但总之许辰说出来了之后,眼神还是逐渐坚定起来。
宁亦有些愤怒。
他很清醒,他知道许辰说的话,在一定程度上,是对的。
底层,向来被高层饲养,只等养肥了,便割上几刀。
有时候,高层会从手指缝里漏一些糖粒下来,然后告诉底层,这个世界,只要你努力,还是有盼头的。
但真到了高层需要实现他们的‘理想’之时,底层不过是抹布,手纸一类的东西罢了。
擦脏东西的时候,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