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白了秦羽一眼,这就想着出名可不太好。
写诗容易,但若是有人要自己注解,那可就难了。
自己的心境的确符合其中的某句,可年龄和阅历摆在这里,还远远达不到实力的沉重悲哀。
被人细究之下很容易露出马脚。
“只希望不要有人揪着不放,不然小爷我也得斗酒诗百篇了……”
唐欢这般想着,带着二人匆匆离开。
等到人们反应过来去酒楼内寻找唐欢之时,才发现这里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有半点影子。
浩浩荡荡的人群聚集在唐欢午休过的酒楼大堂之内。
“人走了?可惜啊,还有好多事情想要请教唐大人,结果他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这两首诗一出,以后再想见到唐大人可就难了,咱们这穷酸书生的身份可没法让大人侧目。”
“这两首诗出来,大人应该不用再留在七槐县当一个小小的县令了吧,这未免有些屈才了。”
……
旁人赞美声之中,雷炎的表情异常难看。
他胸中堵着一口气无法抒发,只觉得沉闷难忍。
本意是想要看唐欢的笑话,结果他两首诗奠定了自己在诗坛的地位。
仅仅一天的时间过去,上午时不甚摔跤被包子砸过的事迹也成为人们口中的谈资,认为唐欢不拘小节,正是诗仙该有的风范。
两首诗,直接让人们对唐欢的观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雷炎狠狠地握住双手。
他没有再去跟旁人打招呼,同样默默离去。
一些同雷炎交好的书生同样退去,紧跟在雷炎的身后离开。
“那首诗当着有大家所说的那么厉害?”
雷炎不相信,向几位书生质问道。
其中一人无奈苦笑道:“公子也看到了,所有人都在夸赞,这已经能够证明很多事情。而且我们下船到酒楼的这段路上已经遇到不少书院的人,其中更有几位大儒的存在,这诗连他们都惊动了,意味着什么很明显了。”
雷炎恼怒道:“该死!”
有人提醒道:“公子,今后只怕是不好跟唐欢作对了,他现在不仅仅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