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崔相一样来麻烦,还能保住铺子的名声,下次想要再讹钱,不就简单多了?”
讹钱……
原来陛下心里也知道,卖这种白糖礼盒跟讹钱没什么区别。
哎,总觉得,陛下跟着唐欢学坏了。
几天后,武澜汐准备一番后,还真的和林婉儿再次踏上了前往七槐县的路。
而此时的唐欢,也已经和谢武顺利会面。
深夜,两人躲在娱乐城的按摩房里,各自趴在一张床上,接受着貌美姑娘的按摩。
一边享受地叫唤,一边忧愁地交谈。
“这么说,陛下已经知道七槐县的情况了,可她为什么一点表示都没有?按理说,圣旨早该下过来了吧。”
谢武叹气道:“等她表示的时候,就是你人头落地的时候。”
“不会吧!”
唐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顿时浑身发寒。
“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瞒着七槐县的发展情况而已。”
“呵呵,隐瞒就是欺君,欺君就是死罪。”
“咦,你这么说,你也欺君了,你怎么没死?”
谢武皱了皱眉头:“我也纳闷儿呢,按照陛下的脾气,她眼睛里是容不得沙子的,明明知道我是故意欺君,还放我一条生路,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看我面貌英俊,舍不得我就这么死了?”
唐欢翻了个白眼:“绝无此种可能。”
谢武哎呦哎哟叫唤了两声:“那我就真想不通是为什么了,不过,反正我的小命是保住了,我天不怕地不怕了,你自求多福吧。”
这话还真不是威胁。
唐欢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条命变得十分之玄乎。
古代的法律,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
只要被上位者注意到,谁管你是有什么苦衷,谁管你有什么内情,一个不高兴,就能杀你全家。
而唐欢自己也觉得,他做的事情,明理上看不是坏事,但站到皇帝的角度看,砍一百次脑袋都不够解气的。
哎!
这可怎么办?
回到房间,他赶紧拿出了这些年过往的顾客名单,准备找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帮自己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