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一路十几分钟走下来,自己胳膊上,肩膀上几次被唐欢狠狠抓过,秦羽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本以为唐欢是真为了应付崔仁师才喝醉了,结果竟然是装出来的。
显然李大奎早就知情,刻意陪他演了一场戏。
秦羽气冲冲地瞪着唐欢,等待着一个解释。
“我确实装了一点,可我真的喝多了,那可是整整两壶酒啊,我都怀疑崔仁师那个老家伙是想把我灌醉,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李大奎撇撇嘴,“大人你就别狡辩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整个七槐县最能喝酒的人就是你。”
唐欢嘿嘿笑了笑,并未做太多解释。
其他人并不知道原因,就连雪娥也只是隐约知道一点。
无法喝醉,或许是因为他是一个外来客,哪怕身体已经开始疲惫,但精神却异常清醒,让他保持着冷静。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唐欢从一开始就在有意识地锻炼自己的身体。
当然,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一点,大家都把他当成一个文弱的县令,实际上真动起手来李大奎都不一定能打的赢他。
这是唐欢最大的底气,比手里的财富更让他自信。
“从广播体操到军体拳,再到几年古拳法,哪怕是一个病秧子都该变成格斗高手了……”
如今已经摆脱崔仁师,唐欢自然没有再装的意思。
他认真地问道:“崔仁师向我伸出橄榄枝,想要让我为他效力,你们觉得这件事如何?”
“好事啊!”李大奎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
反观秦羽犹豫片刻后说道:“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李大奎不解地反问,难道为当朝宰相效力不好吗?
总比待在七槐县当县令强吧。
秦羽严肃道:“人人都知道崔仁师大权在握,但也有很多人知道此人野心勃勃,乃是奸佞之人,如今他仍然能安然无恙地留在朝堂之上不过是因为女帝初登基不久,根基不稳,无法平整朝堂。”
“若是等到有一天女帝掌握了朝中大权,第一个处理的就是崔仁师,没有哪个皇帝会允许有一位臣子拥有这么大的权力。”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