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沉甸甸的。
他埋怨道:“爹,唐大人喝不了酒,你还非得让人家跟你喝这么多。”
“赶紧送人回去,别说这么多废话!”
崔元兆嘀嘀咕咕地搀扶着唐欢走出包厢。
待到耳边声音消散,崔仁师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放下酒杯。
他的目光放到方才唐欢坐过的地方,回想着这一个时辰之内发生的事情。
“面对我的主动示好,多少人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偏偏他婉言拒绝,这样的人放眼京城能有多少呢?”
“只想发财,不想升官,还是看不下这些小小官职呢?你是完全没有野心,还是野心太大?”
崔仁师并没有喝醉的模样,他也很清楚唐欢并没有喝醉。
哪有人能够在喝醉之后仍然敏锐地避开自己的话题,仍然顾左右而言他呢?
崔仁师缓缓起身,从窗前向下望去。
只见酒楼门前,李大奎将人从崔元兆手边接过。
哪怕两个人搀扶,唐欢仍然走得东倒西歪,甚至几次将同行二人拽到在地。
崔仁师不由疑惑起来,“难道是我错了?他真的是不胜酒力?”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凑巧而已?
再看酒桌上的空酒壶,那的确是不少酒,寻常人的确该醉了。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只是仍然有一个疑问萦绕在崔仁师的心头,“陛下到底为什么召他入宫呢?”
想不通。
“赵全!”
崔仁师朝门外高喝一声。
赵全立即推门走了进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查,这几年来唐欢所做的一切都给我查清楚,我要知道他是否跟陛下有过更多的接触。”
“是。”
崔仁师不相信,陛下会突然对一个县令感兴趣。
这中间肯定隐藏着其他的事情。
与此同时,摇摇晃晃的三人已经走远。
待到走的足够远之后,原本还东倒西歪的唐欢突然站稳,脸上的迷蒙一扫而空,眼神也变得无比锐利。
李大奎无奈抱怨道:“大人,要装这么久吗?”
一旁的秦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