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亲自参与到商业之中,这更是为情理所不容……”
说着说着,高义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越是深究,唐欢身上的罪就越重。
而且还是十恶不赦的死罪。
看出高义的担忧,王天泽轻声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今日只是我们随口闲谈,你不必忌讳。”
高义闻言点头,接着道:“从我们一路走来所看到的景象,以及我那兄弟口述,这七槐县的大部分产业都是唐欢的,即便不算这些,单单是每年为百姓做福利发放的银钱就不菲,可他偏偏下令收取昂贵的入城税,住店同样如此,可以想象七槐县内的各种事情都要花不少钱……”
“富可敌国,却又无比吝啬?”
王天泽突然不确定吝啬这个词是否恰到,但唐欢表现出来就是这般模样。
高义点头,表示大人所说正是自己的想法。
王天泽轻笑一声,回想起唐欢摇摇欲坠被搀扶着离开的模样,向高义询问道:“你觉得,唐欢今天真的喝醉了吗?”
“不知……”
高义同样回想一番,“大人并未多喝酒,想来应该是没有醉的。”
“是啊,他大概是没有醉,可为什么要突然离席告辞呢?来的匆忙,走得也着急。”
“他来,似乎是为了我?”高义有些不确定。
“是为了你,还记得他刚到是所说的话吗?七槐县如今已容纳不了多少人,他似乎是担心你这个七槐县旧人打算回来。”
这的确有迹可循。
但对方为何急匆匆的离开,这有如何解释呢?
王天泽叹息一声道:“也许那位唐大人已经意识到我们的身份,所以才不愿意跟我们做太多的接触,找借口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