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一般单独开几间房,而是跟高义同处一室。
不过天一宫房间的规格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别说只有两个人,就算再来两个人也显得很是富裕。
单单是大床就有两只,屋内还有宽大的书桌,摆放着诸多书籍的架子。
墙壁上更是题诗的画作。
王天泽只做了简单的观赏,便习惯性地坐到书桌边。
以往在尚书府时,他大部分时间也是停在这里。
高义站到王天泽身侧,还不等他开口,王天泽便说道:“坐吧,这里不是在府上,不需要讲那么多规矩。”
高义轻轻点头,取来凳子坐在一旁,却只是轻轻坐在那里,模样里还带着一丝拘谨。
初来乍到,哪怕是在好友家吃饭,高义都有所保留地没有喝醉。
王天泽更是心系大事,此时还如比清醒。
“你觉得那唐欢如何?”
王天泽询问自己的心腹下属。
高义想了想自己跟唐欢的短暂接触,缓缓地说了起来。
“但从他能够帮助七槐县脱离苦海来看,这已经是了不得的成就,以我对七槐县的了解,这件事换另外的人来,恐怕是绝对做不到的。”
“那你觉得,若是我或者崔相前来,是否能做到这一步?”王天泽想到唐父的评价,唐欢不输尚书大人跟宰相,由此发问。
高义苦笑摇头,“大人跟宰相都是一等一的能人,可即便是你们亲自前来,或许能改变七槐县,让它脱离贫穷疾苦,但绝对无法做到现在这一切。”
这一路进城走来,他们看到的东西太多。
那是在京城都很难看到的。
王天泽表示了然,问道:“还有呢?”
“唐大人还是一个颇有才华之人,从那一首少小离家老大回便可以看出,诗才放在京城也是一等一的,而且我注意到房间内的部分字画上有题唐欢的名字,这更可以证明他的才学。”
这一点王天泽同样同意。
“除此之外,唐大人也是一个胆大妄为之辈,他欺上瞒下,让七槐县不声不响变成如今规模,每年却只上缴两千人的赋税,这已经是欺君之罪……甚至,他身为堂堂县令,凭一己想法更换府衙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