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境泽向来爱诗画,这在京城已经不是秘密。
他跟部分才子们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走得很近。
至于为什么崔元兆是那个例外,那就着实是一个例外了。
“七槐县?你怎么会对一个县城感兴趣呢。”
崔元兆不以为然,根本没放在心上。
王境泽见状压低声音,小声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在去过一趟七槐县之后,我才知道如今京城很多事物都是从那个地方送出来的,前段时间的白糖,还有现在正火热的火锅,都是那里最先开始的。”
“白糖跟火锅都是?”
崔元兆这下就不得不在意了。
白糖让崔仁师损失了几千两银子,火锅又是他们父子二人共同喜爱的食物,可以说联系很大。
“王兄,可以带我去这七槐县看看吗?”
崔元兆来了兴趣,很想知道这将火锅流传出来的县城会是什么样子。
“元兆,不是我不肯带你去,实在是……”
想到自己在七槐县的经历,王境泽一边感到庆幸,一边又觉得羞愧尴尬,他实在不希望这位好友跟自己陷入相同的境地。
可崔元兆哪管那么多,心里的那股劲被勾了起来,根本不管王境泽在说些什么。
死缠烂打之下,他终于说动了王境泽。
“让我带你去可以,但我必须事先说好了,到了那里之后发生任何事你都必须冷静,别把你在京城的性子带过去了,否则很可能会出大事。”
崔元兆在京城是什么模样王境泽一清二楚,如果到七槐县还是这般,那麻烦可就大了。
一行人没有太多准备,当即离开醉仙居。
王境泽吩咐府上下人准备了马车,为了避人耳目,直接让张大驾车,除此之外便只有他跟崔元兆二人。
当天傍晚时分,三人便来到七槐县外。
坚硬平坦的马路,一眼望不到头的高墙。
远远看去,崔元兆已经张大嘴巴,无法克制心中的激动。
他一把抓住王境泽的胳膊,“王兄,这,这当真只是一个县?”
若不是路上已经听王境泽说了一些七槐县的事情,崔元兆甚至怀疑他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