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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带的?大嫂这是准备接济我们吗?那我就不客气了。”二夫人俯身,使劲一拽,就将木匣子拿到了手上。
大夫人倒是不想给,可惜,他那点力气在如今干惯活路的二夫人面前,根本就没用。
张真城也急眼了,那盒子雕工精致,里面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二婶,你怎么能抢呢?”
这次轮到张真阳了,憋了半天的火气倾泄而出:“张真诚,你他妈真是不要脸啊,拿回我们家的东西叫抢呀?虽然我们家现在日子困难,可是,不偷不抢不骗,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才不像有的人呢!”
张富民一听这话,砰的一下拍桌而起:“真阳,你这话什么意思?”
“哼,大伯也不用老拿侯爷的气势威胁我,现在您和我一样都是平民!”张真阳梗着脖子,毫不示弱。
张富民没料到老二家的兔崽子居然这么嘴硬,“平民又怎样?我还是你大伯,教训你那是理所应当。”
“大伯?哪家的大伯会眼睁睁的看着侄媳妇送命?哪家大伯会不顾亲弟弟家的死活,把所有钱财算计完,还没完没了的吃我们的人血馒头!”张真阳双眼通红,怒吼道。
他媳妇还那么年轻啊,如果他们能够伸手帮一把,也许还能救回来呀!孩子才出生几天,气息弱得像小猫,大夫说,能不能活到成年都说不定。
他们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呀?好歹也是血脉亲人啊!
张富民两口子,眼底闪过一丝心虚,瞬间又被贪婪掩过。为了日子过得更舒服些,他们的确是算计了二房,可那又能怎样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说什么算计,哪有什么见死不救?当时家里困难,手上没钱,实在是没办法了呀!”大夫人说得振振有词。
“没钱?偌大的侯府,公中一文钱也没有?那么多的田产、铺子,丢给我们的就是亏损严重的,逼着我们拿家中女人的嫁妆去抵,这就是亲人?狗屁!”张真武不放心,进来看看,听到大伯母这大言不惭的说法,破口大骂。
“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老二,你就看着这两个小子忤逆我们吗?”张富民两个侄子揭了老底,一顶帽子就罩下来。
“忤逆?大哥,你可别给我家两个小子戴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