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看着情绪即将失控的老二, 连声高喝:“真武媳妇,别说了,老二,想想小宝!”
晴天霹雳般的喊声,让失魂落魄的三人瞬间清醒过来。恨又怎样?人已经走了。说他们藏匿银票,可也没有证据,能拿他们怎么办呢?
“ 爹!”张真阳心里怨爹娘太听大伯的话,把不厚的家底都交给了他们。
可是,媳妇和孩子出事,也是爹娘不顾一切,耗光所有家当的救人,他只能感激。
“二少爷,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还是得往前看。”木清出声劝慰。
几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当年的小少年已经长成气质儒雅的青年,一身的书卷气,气定神闲的模样,比很多京都世家子弟要强得多。
“你是柱子?”张真阳脱口而出。
张真武就差没上手捂嘴巴了,这小子,人家脱籍之后肯定改名了,上来就叫人家旧称,惹了人家不高兴可怎么是好?
木清倒是没有不高兴,笑着应下了:“我是柱子,二少爷,久违了。”
张真武是家里的小儿子,性子要活泼些,见木清没有生气,接着就问:“那栓子呢?怎么没见他呀?”
柱子是跟着大哥的,栓子才是自己的小厮,关系也要更亲近一些。
大山爹呵呵笑道,“二少爷,那臭小子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这不,上半年自个儿投军去了。”
“呀,栓子还小呢吧?怎么那么小就去投军了呢?”二夫人很诧异,看着花娘一家现在日子过得不错,怎么舍得放小儿子去军营呢?
“嗨,那小子自小就想去从军,上半年刚考过武生员,就自作主张非得去,拦都拦不住啊!”花蓉满脸无奈。
张真武和张真阳倒是很羡慕,现在他们也是平民,考功名和投军是平民出人头地的最好路子。可惜,兄弟俩文不成、武不就,哪条路都走不通。
二老爷没有理会两个儿子,当初家里给他们的条件,比山子家的两个小子好多了,结果呢,成天招猫逗狗,终是一事无成。
“山子,这些年你们回了逐州,家里挺好吧?怎么突然又来了京都呢?”
杨大山笑着跟二老爷一家说了下家里的情况,“这些年靠着几间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