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的在县城闲逛了起来。在孩子们的开解下,爹爹的心情也逐渐好转,笑容重新挂上了脸。
逛了一圈吃饱了东西, 回客栈休息。木香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了爹爹来找娘亲说话的声音。
爹爹说,“当年爹娘病逝,我无力安葬,家中族亲也无人帮忙,只能自自卖自身,用卖身钱才把爹娘安葬好。”
“当家的,你受苦了。”娘轻声安慰。
回想起当年的无助和绝望,爹爹想想都恨。那么多的亲人呢,居然没有人愿意拿出银钱帮忙。他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孩,能怎么办呢?
尤其是亲大伯一家,受过爹娘那么多照顾,就这么冷眼旁观,不肯伸手相助。
他卖了家中田地,还了欠人的银钱。又把自己卖给了人牙子,用得来的卖身钱,雇人将爹娘好生安葬。
“当初,也没想到还能再回来。”爹爹叹气,“也不知道爹娘那里会不会怪我。”
爹爹其实这些年心中一直都憋着气,这不离自己的家越来越近,这口气反而提得越来越高。
娘亲安慰道:“爹娘怎么会怪你呢?这么多年没回来是身不由己。现在咱们一家子整整齐齐的回来了,好多去看看爹娘就好了!”
经过开导,爹爹的心思也放开了。毕竟也是在外面经过大风大雨的人了,二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纠结当初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说的是呢,谁想到我杨大山还能有衣锦还乡的一天啊!”爹爹跟娘亲相视一笑。
第二天早上,洗漱完吃早饭时,木香明显感觉到爹爹的心情好了很多。
看来,昨晚娘亲的开导还是很有用的!
大山爹没有再刻意压慢行程,所以中午一行人就到达了云都县县城。在这里他们要办理户籍相关事宜,估计得耽搁不少时间,所以还是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把马车和牛车停好。
爹爹带着落藉文书、路引等相关资料,领着木清到县衙办事儿,木香和二哥跟着娘亲在马车上等候。
本来以为没有两个时辰,也得一个多时辰,可才半个多时辰,爹爹跟大哥就回来了。
“怎么回事,县衙没有人吗?”娘亲担心的问。
爹爹神态莫名,大哥也是一副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