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不该为了这样的一家人而自苦。是他们谎话连篇,延误了母亲的治疗之期。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玉露闻言,一边轻抚她的背,一边问:“可是咱们势单力薄,如何反抗啊?”
花园内,牡丹邀了刘畅过来。
“你叫我来,所为何事啊?”
“众人都以为牡丹是贵人的专属,却忘记了,它们生于山林,也曾自由的绽放、凋落。
眼前的这些花,是母亲陪父亲行商时,踏遍四海九州寻来的名品。
母亲将它们带到我的面前,教会我如何精心栽培,若没有母亲,便不会有今日。
让县主、花鸟使都交口称赞的盛景。”何惟芳说得咬牙切齿。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这些宝贝金疙瘩有多么难得。今日的花宴,你是有多么居功至伟吗?”刘畅说完,只感觉可笑。
“如果是想要赏赐的话,可以直说。看在这些花的份上,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
“我要和离。”何惟芳的目光坚定,语气也无比坚决。
“你说什么?”刘畅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要和离。”
“你说什么疯话!”刘畅立刻驳斥道,“是因为我跟县主吗?我跟幼贞……”
刘畅话还未说完,何惟芳便开口打断,“没错!你跟县主两情相悦,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而我身份低微,于你的颜面有损,所以,我愿意离开刘家,成全你们二人。”
刚逛到花园的李幼贞主仆三人皆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见李幼贞蹙眉,碧羽立刻怒斥,“放肆!你们怎敢在背后妄议县主?”
李幼贞抬步走到两人近前,刘畅与何惟芳二人低头行礼。
“子舒。”
“县主您怎么来了?”
“闲在房中有些无聊,便出来走走。想起昨日看到的牡丹花,甚是喜欢,便来观赏。
没想到,惊扰了你们夫妻对话。
我刚刚听闻刘少夫人仿佛提到了我?”
“县主恕罪,民妇并无不敬县主之心。”何惟芳立刻告罪。
“刘少夫人请起,事关本县主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