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前后,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定居点,广场上还残留着早餐过后的些许痕迹。所有居民刚刚结束在广场的早餐,大家一边收拾着餐具,一边还在小声讨论着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度过。就在这时,张宇滕通过郭鹏向居民们通知了下午的行程。他的声音通过简易的扩音设备传遍了整个定居点:“所有居民请注意,十二点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和物资,我们将向五十公里外的监狱进发。”这消息一出,人群中顿时泛起一阵小小的骚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着,眼神里有不安,也有对未来的期待。
张宇滕进一步解释道,颜色战士会把居民住宿安排在中学宿舍,而那座巨大的监狱将被建设成农田,以便居民们日后生存。监狱中的生产车间也会转换成新的铁匠作坊。这样的安排可谓非常细心,首先,居民们只要不跨出定居点和监狱的范围,基本就不会被过往的军阀发现,安全系数大大提高。而且,学校到监狱之间是有下水道连接的,只需要简单的挖掘疏通,就能成为一条隐秘的通道,基本上就能保障居民们过上安稳的生活。听到这些,居民们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
郭鹏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什么,当张宇滕和颜色战士们出现时,他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目光紧紧盯着他们,时刻警惕着。他深知,当地居民在遇到外来武装时,从来就没有不遭遇抢劫、不被伤害的。那些惨痛的记忆仿佛还历历在目,所以他满心戒备。然而,事实却与郭鹏的判断大相径庭。在接连两天的搬迁过程中,颜色战士们无时无刻不在努力警戒外来入侵,他们身姿挺拔地守在各个关键位置,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仅如此,战士们还将自己的口粮拿出来与整个小区分享。看着战士们真诚的举动,郭鹏心中的坚冰开始慢慢融化。
终于,在小区居民两天的全速搬迁之后,冷冰冰的郭鹏终于等到了占领军的约谈。他看起来极其冷峻,可双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还是有些紧张。他心里真的没底,不知道占领军会提出何等可怕的要求。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毕竟对方掌握着整个龙泉仅剩的两千多人的生死。
“你说吧,打算怎么着吧。”郭鹏带着一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但是口气依然是冷冰冰的冲着张宇滕说。在这个本地幸存者的首领看来,这个世界上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