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越对苏家的人没有好感,闻言也只是摆摆手,“我知道了,也不必找人送她回去,等她已经足够清醒了,自然就走了。”
“是。”霍安向来是个最贴心的下属,闻言当即觉得也不必找什么客房了,酒店大厅就很适合让人清醒。
霍时越再回来时,苏旎正靠在沙发上翻看杂志,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完了?”
“嗯。”霍时越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她,“刚才周女士带着一群记者在外面闹着要找你,被霍安打晕了。”
苏旎愣了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周女士是她母亲。
找她?还带了一群记者?当真是她的“好母亲”啊。
霍时越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担心她心里难受,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
“苏家配不上你。”
苏旎疑惑地看着他,明白他这是在安慰她,随即无所谓地笑了笑,“现在他们已经无法伤到我了。”
无论是心还是身。
霍时越看着她把自己武装得像个铜墙铁壁似的,越发心疼。
她不过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本该享受着青春的美好,在父母的疼爱下无忧无虑地生活,可苏家却硬生生将她逼成了这般模样。
苏旎站了起来,她打了个哈欠,“困死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霍时越也站了起来。
苏旎去换上已经烘干的衣服,霍时越在酒店的车库里等她。
不知道是霍时越的车太舒服,还是霍安开车的技术好,苏旎靠在座位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霍时越看着苏旎熟睡的侧脸出神,对她越发好奇。这样一个柔弱娇小的女孩子,独自承受了苏家那么多的伤害,却依然能在困境和苦难中保持着坚韧,伤害只会让她越来越强大。
车稳稳地停下,霍时越平静地收回了目光。
苏旎缓缓睁开双眼,眼中带着刚睡醒的懵懂,她揉了揉眼睛,“到了?”
“嗯。”霍时越想起特招考试的事,和她说道:“京北大学特招考试延迟公布成绩,是他们内部的决定,和学生无关,你不用担心。”
苏旎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实力,不过听霍时越这么说,顺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