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差的。
这么差的茶,恐怕晁燕凉也品不出来。
晁燕凉的薄唇紧抿着,只是听到了杜岔绝随口一说,他猛地一提,心口一烫。
“没有。”晁燕凉立马反驳。
只因为他经常看温辛泡茶喝,所以也顺手想要尝尝,他让人泡过很多,只有这个味道像温辛宫殿中的。
晁燕凉第一次喝这种劣质又苦涩的茶,他不太明白这个茶有什么好喝的。
又苦又难喝。
晁燕凉没有想到温辛竟然喜欢喝这种。
晁燕凉不想围绕这个话题再讲下去,于是话锋一转,“你来所谓何事?”
原本漫不经心地靠在软榻上的背微微地直起,杜岔绝的眼眸暗了下来,“那次刺杀,还没有查到是谁的人。”
那些都是死士,任务一失败,直接就咬舌自尽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
所有人都以为是晁燕凉动的手,毕竟如今最能和皇上抗衡的,不就是晁燕凉吗?
晁燕凉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茶,苦涩难咽的茶水远没有闻得那种清香,他其实并不喜欢喝这种茶,只不过这茶闻着香,喝得多了,就习惯了。
他给了杜岔绝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杜岔绝心里立刻有了猜测,“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皇上自导自演?”
“有可能。”
放下了茶杯,杜岔绝细细打量着手中价值千金的用白瓷制作而成的茶杯,指腹慢慢地摩擦着,眼帘微微地撩起,气定神闲地道,“也不是不可能,皇上早已经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恐怕肚子里面憋着一肚子坏水,就想着怎么要你这条命。”
一直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晁燕凉眼睫轻颤,放在桌上的手指慢慢地捏成了拳。
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