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堂堂孟贵妃,如今却沦为阶下囚。”一位妃嫔掩唇轻笑,声音压的极低。
“听说她每日在淑妃宫中打杂,像个粗使婢女。”另一人接道。
不少妃子都知道阿孟并非如他们一样出身高贵,坐在席间,眼中闪过一丝嫌恶:“这等犯人,也配与我等同席?”
阿孟脸色不变,眸中寒光一闪而过。
她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衣袖,缓缓坐下,动作从容不迫。
铁链虽束缚双足,却未能折损她半分气度。
墨司渊目光阴鸭地扫过众妃,眉头紧锁。
阿孟受辱,无异于打他脸面。
她再不得宠,也曾是他亲封的贵妃。
“闭嘴!”墨司渊声音冰冷,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淑妃心头一惊,急忙起身端起酒杯,面上堆满笑意:“皇上能在百忙之中赏光,臣妾不胜荣幸。这宴会本为替皇上解忧而设,还望皇上能尽兴畅饮。”
“是啊,皇上近来操劳国事,应当适时放松。”一位妃子附和道。
墨司渊目光掠过阿孟,眼中情绪难辨:“既是设宴,何必让孟贵妃戴着镣铐前来?”
淑妃心中一凛,勉强笑道:“皇上恕罪,臣妾也是疏忽了这一点……”
阿孟垂首不语,嘴角却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冷笑。
分明是他带上的脚镣不允许墨司渊此举并非怜惜于她,不过是在意自己的威严罢了。
淑妃面色微变:“皇上明鉴,孟贵妃乃是朝廷重犯,臣妾不敢擅自解除镣铐。”
“重犯?”墨司渊目光转向阿孟,眼中闪过一丝探究,“本宫倒不知她犯了何等滔天大罪。”
阿孟抬眸,迎上墨司渊的目光:“臣妾谢皇上关怀,这镣铐臣妾已习惯,无碍宴席之乐。”
墨司渊闻言,目光更加深邃:“孟贵妃深明大义,不愧是朕的爱妃。”
淑妃心中嫉妒,强忍不悦:“臣妾敬皇上一杯,祝皇上龙体安康,国泰民安。”
“皇上,这宴席菜肴皆是淑妃娘娘精心挑选,样样合您口味。”阿孟忽然开口,语气温和,似是在帮淑妃解围。
墨司渊微一颔首:“那便尝尝。”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