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本能迫使他磕磕巴巴开口：“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
“秦小姐，宰了中微子，能不能别宰我了？”
“杀人……杀人在现在社会是犯法的。”
滚滚小崽汁疑惑歪头：“什么是犯法？”
张裕：“……”
就问比发现小崽子不是人更可怕的是什么？
张裕有答案：更可怕的是，不是人的小崽子还是超级法盲。
关键是如果他被小崽子宰了，按照小崽子的年纪，她甚至都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再看看整个过程，是他先偷偷潜入秦家别墅。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够他死一死。
张裕大脑疯狂运转，脑中猛地闪过什么，被他迅速抓住。
“秦小姐，你知道养殖场组织吗？”
滚滚小崽汁一脸迷茫：“那是什么？能吃吗？还是能带回来给爸爸玩的玩具？”
张裕：“……”
张裕努力让自己冷静：“秦小姐，养殖场不是吃的也不是玩的，但是……他现在掌控着你爸爸甚至整个秦家的命运。”
所以小崽汁，留下他的小命，他还有用。
结果滚滚小崽汁眨巴眨巴大眼睛，非常真诚地表示：“你说的什么，窝都听不懂。”
张裕：“……”
不是。
怎么能听不懂呢。
这能要他命啊。
张裕再接再励：“秦小姐，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留着我的命，我能帮你甚至你爸爸反追踪养殖场组织，保住你们秦家所有人的命。”
滚滚小崽汁依然听不懂。
但她奶声奶气告诉张裕：“窝爸爸宇宙第一腻害，根本不需要你帮忙！”
张裕：“……”
崽子！
少看点儿动画片啊。
秦总真的宇宙第一厉害，姜意初是怎么把定位芯片装到他身体里的？
“秦小姐，我知道姜意初什么时候在哪里将定位芯片植入你爸爸体内的。”
原本准备走人的小崽汁大眼睛陡然亮起来：“你知道爸爸的另一个主人？”
张裕：“……”
他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