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低头。
秦冽和陆怀义对视一眼，陆怀义淡笑着开口：“于主任，我们去你办公室仔细看看。”
于主任忙点头：“好。”
陆怀义和于主任还有监控室值班工作人员离开后，秦骁打开芭比娃娃右边眼睛将里面的微型监控器翻出来。
“最新款的监控器，还没开过机。”
秦冽点头：“对，我留着它，是想顺藤摸瓜。”
秦骁嗯了声：“做得对。”
秦冽沉默了会儿才开口：“大哥，你问我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因为你知道什么吗？”
秦骁原本打不算告诉弟弟，可事到如今明显不行。
“小冽，你还记得你和阿瑶小时候被绑架，阿瑶失踪，你一年后被找到的事吗？”
秦冽点头。
自然记得。
哪怕到死也忘不了。
老爷子和老太太一共有两子一女，阿瑶是大哥妹妹，他的姐姐。
他记事早，被绑架时不到四岁，姐姐阿瑶不到七岁。
那是老爷子第一次带他们去游乐场，游乐场人太多，但是出现了踩踏事故，老爷子去救人，他们和姐姐被歹徒捂住口鼻迷晕趁机掳走。
等他被找回来时已经是一年后，那一年的记忆模糊混乱，只记得很多乱七八糟的玻璃罐子。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那应该是实验室。
这也是为什么秦家和姜家名下都有私人医院的缘故，只是想通过医院，找到失踪多年的姐姐秦瑶。
也因为这件事，老太太直到现在都没原谅老爷子，两人甚至一直分开住。
秦冽干涩出声：“我记得。”
秦骁抿唇，合上文件，眸光沉沉地看着他：“小冽，你是那个实验室中目前已知的唯一幸存的试验品。”
秦冽一点儿不意外，因为只有这样一切才能解释。
“什么实验室？”
秦骁眼底泛起寒意，讥讽地吐出三个字：“养殖场。”
“养殖场？”秦冽冷笑起来：“他们把人当牲口圈养，进行实验？实验目的呢？”
秦骁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他：“生长因子实验。”
睡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