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父亲的主意,那我便去找父亲。”
说完,秦时安便转身离开。
林芷柔抚着胸口,“真是造孽啊,这儿子竟是来向我讨债的。你说,我哪点不是为他好?”
翡翠:“二公子只是一时想岔了,姨娘不必难过。”
林芷柔眼神骤然变得阴狠,“都是江云舒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江知砚也不会将我儿子教成这样。”
当年,秦时安开蒙之际,就是江知砚给举荐的夫子。
林芷柔越想越气,对江云舒的恨意愈发加深。
另一边的秦仲商看着秦时安,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这个儿子还不到十岁,一言一行太过于老成、板正。
其实他在书房想了很久,也觉得应该暂时向江家低头,只是被儿子劝说,难免脸上无光。
他虎着脸道:“小小年纪竟然管起大人的事情来了,还不快回去温书。”
“夫子曾说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过而不改,是谓过矣。父亲为何知错不改?”
秦仲商:“”
不愿再听儿子絮叨,秦仲商走出秦家,刚一走出府,就被人拉进小巷子中。
进入巷子中,秦仲商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二舅兄,今日不能再打我了。”
江知彰一听这话便乐了,“我为何不能打你?”
“自然是因为我今日要去见母亲。”
江知彰眼睛转了转,这些日子,他天天来堵秦仲商,想来把他打怕了,先让他见了母亲,打不打的,且看看他在母亲面前如何说。
江知彰抓着秦仲商,带着他回了荣国公府。
秦仲商看着正在喝茶的慕青沅,不知为何,眼睛又隐隐疼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母亲,我今日是来将江氏归家,还请母亲看我诚心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
慕青沅听了秦仲商的话,微微一笑,“我不满意,你今日回吧。”
秦仲商下意识地看向江知彰,江知彰果然一脸狞笑地看着他。
秦仲商暗叫不好,急忙说道:“母亲,您要如何才会满意?”
慕青沅不理他,扶着花嬷嬷的手离开。
秦仲商不死心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