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首挺胸地展示着自己，试图激起皇上的记忆。
“你们弹奏的曲子朕都听了，很不错，但每个人的喜好独特，光以朕一人的评判自然是不够公正。”
沈垣说着，瞥了一眼身边的皇后和妃子们，平和道：“不如，爱妃们也来参与评判？”
话落，皇后自然是受宠若惊，她有些委婉，道：“皇上，臣妾对琴艺这一类并非很懂，只怕会选错了……”
“无妨。”沈垣淡淡扯出一个笑，看起来十分高兴，“谁说不懂琴艺便不能欣赏，你们既是听客，自然也能分辨出好与不好之分。”
话落，皇后也不好再婉拒，只好扬声同几位妃子将沈垣的提议重新讲解了一道。
等说完后，皇后才侧过身子，朝沈垣点了点头：“皇上，臣妾和妹妹们这边可以了。”
“好。”
沈垣拂了拂袖，叫了个记事的总管：“让皇后和其余爱妃们先选。”
“是。”
那记事的点了头，拿起纸笔，开始一个个地听着其余妃子所报出的女眷名字。
其中就属听到文清雅和顾晚妤的名字最多，但选张云舒的也有。
其余剩下的，则是很少有被提及到。
张云舒紧紧咬着下唇，听到一个又一个顾晚妤的名字时，心底不禁开始焦急和嫉恨起来。
自己弹的分明也不差，凭什么她能有这么多的票数？！
而且就算再不济，那些票也应该是文家千金该得的，哪里轮得到顾晚妤？
很快，那些娘娘们都已经选完，接下来就剩下皇后跟皇上了。
记事的总管此刻也并未说各位女眷的票数，而是提醒了一句：“皇上，皇后娘娘，该开始选了。”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地朝着沈垣那边聚集，屏息凝神地等待着他口中的最终答案。
沈垣朝着沈祈凉瞥了一眼，压了压嘴角的笑，清了一下嗓子。
“文千金的琴艺的确不错，但朕觉得……还是顾千金的琴艺更胜一筹。”
他一说完，文清雅的眼神不由地扑闪了几下，笑容顿时就僵在了脸上。
她万万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选择顾晚妤。
因为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