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隽的脸庞一下红，一下白。
娜娜看着这个她爱了整整五年的男人，头一次觉得他如此陌生。
“用生活费给她买花，用奖学金租爱巢？”
娜娜笑了声，看向常思齐，
“他的生活费跟奖学金才不够支付这些费用呢，他家里还有两个弟妹，平常吃饭都吃不起，知道那些钱怎么来的吗？都是我每天打两三份工，拼死拼活给他挣来的！”
常思齐完全不敢相信，愣愣地看向宋远，
“阿远，她说的是真的吗？”
宋远没想到这么快就翻船了，他本来准备等到跟常思齐关系再稳点才跟娜娜彻底摊牌的。
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看起来实在惹人心疼，他往前挪了两步，
“娜娜，有什么话我们能私底下说吗？”
娜娜冷笑一声，防备的姿势往后退。
“别，离我远点，你装无辜的样子我看着恶心。”
“再说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不是在一个星期前就跟我分手了？”
“分手，对，现在开始，我们正式分手，恭喜你啊，宋远，找到了一张巨牛逼的长期饭票。”
娜娜说着，对着常思齐竖一个大拇指，
“小妹妹，之后他的生活费跟学费就交给你了，任重而道远啊！”
……
季清柠正给宥宥洗完澡，接到娜娜的电话，
“清柠，你在干嘛？出来陪我喝酒好不好？”
季清柠一手的水，肩膀夹着手机，
“娜娜，你过来云城了？”
娜娜“嗯”了一声，听声音，有醉意，隐隐还带着哭腔，
“是啊，你快过来，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跟你说。”
季清柠感觉娜娜似乎出了什么事，有点担心她，挂完电话，给宥宥盖上被子，
“宥宥，你能自己睡吗？清柠姐姐有事要出去一趟。”
宥宥眨巴着眼点了点头，
“能，但你要快点回来。”
季清柠换完衣服，直奔娜娜所说的酒吧而去。
灯光晃得她头都晕了，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趴在吧台上喝酒的娜娜。
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