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火铳……”
他忽然拊掌长叹,眼底却闪着蔫坏的光。
“这阴差阳错的,倒叫二哥自食恶果了!”
妙啊!
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
“你放屁!”
李元霸一声暴喝掀翻鎏金香炉,火星子溅上李修缘的骚粉裤衩,烫出个焦黑的“卍”字窟窿。
以至于。
李修缘见袈裟里冒出青烟,也顾不得佛门体面,秃头涨得通红,怒指案前字据:“父皇!八弟讹诈伽蓝寺十万金,白纸黑字在此!”
“讹诈?”
李玄戈探头一瞧,也掏出另一份字据。
“三哥,公孙姐姐那日可瞧见了,分明是你非要跟弟弟赌棋立字据,更要按驴打滚的利息来赌,如今输了还赖账?”
说着。
他朝公孙明月挤眉弄眼。
公孙明月沉默了几息,冷眸如霜地开口。
“三殿下昨夜设了‘蛇盘星罗局’时,赌的乃是八殿下的命!”
“若殿下不愿承认,梗王府内还有一具尸体,可以作为证据。”
李修缘懂了!
对方想颠倒黑白!
他的秃头瞬间涨成猪肝:“你……你们合起伙来坑佛爷???”
“坑?”
李玄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弟弟连九九歌都背不全,哪懂什么驴打滚坑人?倒是三哥这算盘珠子——”
他指尖戳向李修缘的肚腩,“怕是在怡红院拨得太勤,把脑子也拨成糨糊了!”
李修缘恼羞成怒了。
“佛祖日你……”
“够了!”
李焱龙袖一甩,震得满殿烛火乱颤,“老二箭矢掺毒,罚俸三年,跪太庙;老三设局害弟,伽蓝寺闭门思过三月,并在一个月内偿还老八二十万两金,作为告诫!”
他忽然眯眼盯住李玄戈。
“至于老八……”
李玄戈一个滑跪抱住龙腿:“儿臣愿替父皇试吃新贡的酸橘子!”
“三日后,赵国退聘礼的队伍将抵京。”
李焱龙袖一抖,甩开了李玄戈的爪子,橘皮精准糊上他那贱兮兮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