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那群偷太仓的军阀也千丝万缕,就是暂时还没有抓到证据。
被关押多日,出门就挨了十记杀威棒的杜勋终于可以跟够份量的人物说话了。
“瑞王爷,冤枉啊。”
杜勋抬头又扫了一眼在坐文官武将,又给了瑞王爷一记炸雷。“王爷,奴婢没有去内官籍,不能被外朝审讯。”
朱常浩愣住了,第一个喊冤的,还是第一个质疑程序合法的。
瑞王爷有点搞不清楚了,看向刘鸿训,“刘秘书,有这回事吗?”
刘鸿训皱眉了,支吾道:“海瑞曾审宦官盗官银案。”
杜勋傲然开口,“先帝时,此案已经翻案,是海瑞污良为盗。”又对瑞王道:“就算奴婢有罪也应该是司礼监和东厂审理,何况奴婢冤枉啊。”
刘鸿训不敢再开口了,这事其实很严重的。
海瑞早已经不在了,翻案的魏忠贤也不在了,这个案子实际上就是阉党东林内斗的预演,开启大明门户之争的先例。
刘鸿训个人很不认同海瑞的。这案子就算移交司礼监也一样判,他这么做只得到了个人清名,对大局完全遗害不浅。他也很不认同魏忠贤,死的都说成活的,完全是为了政治目的颠倒黑白。
但魏忠贤没有被清算,他犯的错也没有被纠正,法理上现在目前海瑞是违法的,他的先例不足为凭了。
曹思诚也皱眉不已,都察院的人倒是跃跃欲试,刑部大理寺的官员却沉默了,更不要说五军都督府的一帮人。
这局面一下僵住了。
朱常浩办法比困难多啊。
“你说他们不能审你,那本王能不能审你?老子就没听说天下有姓朱的不能审的。你们统统把脑袋转过去,本王一个人审。”
曹思诚眼睛一亮,谁说瑞王痴傻的?这智慧,不愧一个睿字。于是纷纷掉头。
杜勋傻眼了,“可是……可是……”半天是不出来。
瑞王已经火冒三丈了,天气越来越热,一直喝水,一直出汗,他只想快点结束,越快越好,这刁奴居然还来个程序不合法。
“左右,给这刁奴再来十记杀威棒!”
“王爷饶命啊。”
杜勋尖叫着,但没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