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瑞王朱常浩穿上了大红蟒袍正装,带着侍中司一脸苦相的四个秘书,还有一个亲王常服的小年轻。那是信王朱由检,来跟着皇叔学经验的。
朱常浩非常满意,唯一对天空太阳有点郁闷,光走一趟,脸上就是一层油了。唉,现在找冰块太迟了,这破差事,果然要瘦几斤。
“小五,你到后面自己找位置,跟五叔学着点。”
朱由检两眼放光,猛烈点头,这些士兵真威武。
瑞王就位,对起身施礼的曹总宪和徐国公,微笑点头,示意二位入座。他拿出丝巾擦了一把脸,先冲身边太监道:“速去准备些冰水,本王今天要渴死。”然后又在桌上一阵乱摸,“刘长史,哪个是惊堂木?”
刘鸿训一脑门黑线,下方的刑部官员都开始偷笑了。
刘鸿训连忙上前,把惊堂木指给瑞王,刚要转身,又连忙阻止,“反了,拿反了。”回身直接帮瑞王调整,握着瑞王的手虚拍了两下。
朱常浩连忙点头示意自己会了,先咳一声,清清嗓子,惊堂木第一响,“升堂。”
“威武。”
训练有素的昭武卫士兵整齐的开口,同时提枪击地,整齐的三声,兵戈之气瞬间弥漫。
这个怎么说,没有正常法堂的唱腔,但干脆整齐的声音有另有一种严肃的魅力,连湖面波纹都震荡出了一圈一圈。
“带人犯!”
“带人犯。”大嗓门的昭武卫士兵一个个岗哨传到琼华岛岸边上。
锦衣卫已经提前将人犯去除了脚镣,只用细绳缚手于背,暂时移交给昭武卫。
瑞王的故意拖延,无意中给他们都造成精神和肉体的加倍伤害,一个个都怕了。
那怕是薛濂,一身侯爷气势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仇恨的目光一直盯着“坑爹”的二儿子,那怕他已经吓成一摊烂泥,薛侯爷都恨不得上去咬几口。
见到昭武卫的列阵和空气中弥漫的杀气,除了薛濂还能站着,身后一个个都走不动路了。
杨光皋脚软的同时,看清了主审位置上胖身影,瞬间有了希望,挣扎着向前。
“五王舅,救命啊。我是光皋啊。”
抓他的昭武卫士兵一愣,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