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
他兄长早夭,他是朱应槐次子,今年二十八岁,家中还有两个弟弟,二十四岁的朱荩臣和十八岁的朱元臣。
朱纯臣能够很小袭爵除了他老爸担心朱家被人看轻的遗表,更多原因在于朱慈炅爷爷的“国本之争”,勋贵被神庙用来当作对抗文臣的工具。
勋贵力量的效果当然很明显,否则今天坐在北京的就是朱慈炅洛阳那位叔祖。
在国公这一块,朱纯臣比张维贤、徐希皋两个老头年轻太多了,徐希皋甚至已经有点老年痴呆了。
让朱慈炅召见朱纯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成国公府并没有卷入皇店,大占皇家便宜。不管这是朱纯臣老娘孙夫人的闭门自守,还是朱纯臣本人的恭谨谦卑,朱慈炅都应该有表示。
朱慈炅靠近朱纯臣,但没有扶起他,反而小手在朱纯臣手臂上捏了捏,还拍了拍朱纯臣的大肚子,把朱纯臣整不会了。
“平身吧。纯臣啊,你这身看着壮实,怎么都是肥肉?”
朱纯臣一脑门汗,“陛下,臣能开两石弓。”
“你就吹吧,哄小孩呢。朕要真拿两石弓来,你开不了怎么说?”朱慈炅一脸笑意的仰头盯着他。
“陛下,臣开的是臣家里的两石弓。”朱纯臣尴尬死了,连小孩都唬不住。
朱慈炅被他逗乐了,不知道是真觉得这话幽默还是装出的快乐样子。
“朕感觉,再有十年,朕就可以生擒国公了。”
朱纯臣陪着笑,“陛下哪里需要十年,现在不也可以生擒臣。”
“东平王的威风就是这样被你败光的?”朱慈炅突然收笑,小脸严肃。
朱纯臣疯狂擦汗,喏喏不能言。
“朕给你个任务,你务必完成。”
朱慈炅突然跳上花台,又快速跳下,连跳了三次,才转身。
把朱纯臣吓了一跳,想上前保护,但看到随侍的太监王坤一脸无动于衷,见惯不怪的模样,悻悻收手。
“皇上请吩咐。”
“你也别练弓马刀剑了,朕看你就是个样子货。以后学昭武卫,每天起床跑步,跑够20里,就算合格。开始可能很难,别追求速度,坚持下去,自然就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