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天工院过来很近,朱慈炅也是步行入殿的,看到亲人,才勉强挤出微笑。
待他升座,鸿胪寺官员引导诸王和世子王子在殿内行一拜三叩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慈炅抬手,尚膳监的人开始布置御宴。
瑞王朱常浩立于东序首座,以下依次是桂王朱常灜,瑞王世子朱由木巳,慧王世子朱由梁。
慧王朱常润立于西序首座,以下依次是信王朱由检,桂王三子朱由木爱,桂王四子朱由榔。
鸿胪寺、光禄寺的官员,以及跟随朱慈炅的中书、天工院行走们皆在殿下站立。
尚膳监掌印李公公亲自倒酒,不知为何竟然是绿色的,如果不是小皇帝面前也是同一酒壶倒出,诸王几乎以为有毒。
李公公跪在朱慈炅面前,举起酒爵,诸王和官员们皆下跪。
教坊司人员开始跪奏乐曲,《炎精开运之曲》,诸王随节奏叩案。
朱由梁和朱由榔不会,便由旁边的太监握住他两的手敲打。
朱慈炅看得莫名其妙,但这仪式就是这样,他小手接过特制的小酒爵,仰头饮尽。
靠,好苦。
朱慈炅差点连眼泪都出来了,小脸都苦抽搐了。
朱常浩一直盯着小皇帝,做出了判断,不是酒,小皇帝才多大,不可能是酒。但是什么鬼东西,小皇帝居然面色异样。
音乐声中,诸王四拜,或疑惑或无知的端起面前的酒爵,四王和两个半大孩子互相致意,均是一起饮下。
两个小屁孩看着颜色漂亮,虽然是小号的酒爵也不客气,端起就喝。
然后八个人都失礼了,两个小屁孩迅速吐出,倒没有啥。其他六个都喝下去了,精彩各异。
朱常浩迅速抚摸脖颈间肥肉,倒在地上,双腿乱蹬。
朱常润面容扭曲,脸上瞬间出汗,王冠都吓歪了。
朱常灜尝出味道了,知道是啥,但依然苦的打摆子。
朱由检非常硬气,腾的站了起来,怒目圆睁。但很快意识什么,又悻悻坐下。
朱由木巳丢掉酒爵,还吐出舌头,小手狂扇。
朱由木爱叫出声来,“啊,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