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介宾走到他身后,快速把手掌搓热,按住朱慈炅头上穴位,轻轻按揉。“陛下,你还小。别太操心国事,这对你身体不利的。”
“朕不是每天都有锻炼,应该无碍。”朱慈炅放松下来了。
“陛下你的身体都还没长成如何经得起国事操劳?就像桌上这莲子,虽然莲子有很高的药用价值。但荷花都才开呢,它就已经成莲子了,价值肯定大打折扣。这也是陛下和臣讨论的生物的自然规律。”
张介宾缓缓劝谏,很是担心皇帝,皇帝这毛病可是翻遍医书中都找不到解法。
朱慈炅有些好转,知道张介宾说的事对的,但这江山社稷已经担上了,如何放得下,又能放给谁。
他转移话题,开起玩笑:“景岳先生的手法,可比傅山和方正化都差多了,还要多练练。”
张介宾笑了,“臣已经老了,还能怎么练?再说,他们两个都练过内功,肯定比臣的手法好。”
“对了,詹事府如今形同虚设,傅山还在那吗?”朱慈炅想起他的另一个保健医生。
“对,不过陛下别指望他了。臣本打算将一生所学传授给他,可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学。他和那个姓宋的举子混在一起,切磋制艺,打算三年后大展身手。据说是学问大进,或许陛下真可以得到一个进士也说不定。”张介宾也对傅山失望不已。
“宋应星?”
“好像是这个名字。臣遇到他,他还问臣陛下留他在京又不给官做是要干啥呢?”
“呵呵,他居然跟傅山混在一起了,朕有想法了。他俩既然无所事事,一心想考进士,你不妨告诉他俩,朕不会取他俩的。朕有一个任务交给他俩,让他俩去皇庄研究所有农作物的病虫害,给农作物治病,整理一本防治书给朕。需要银子,找王之心特批。”
“陛下不会是开玩笑的吧?”张介宾停下手中按摩动作,一脸惊讶。
朱慈炅转头看着他,小脸上一脸认真严肃。“朕找龙虎山的道士算过他俩的命格了,他俩不能做进士,不然会是两个大奸臣。相反,只是举人反而会成为留名青史的两个贤才。”
大明朝的人,那怕是张介宾这个从事医学研究的都对这种神神道道的东西不能免疫,一脸惊讶。“臣知道了。这种事